[book_name]续异记 [book_author]佚名 [book_date]南北朝 [book_copyright]玄之又玄 謂之大玄=學海無涯君是岸=書山絕頂吾为峰=大玄古籍書店獨家出版 [book_type]文学艺术,小说,完结 [book_length]2011 [book_dec]南朝梁陈志怪小说集。撰人不详。袁行霈、侯忠义《中国文言小说书 目》著录。原书已佚。唐宋人类书引有佚文。鲁迅《古小说钩沉》辑十一条。 所记为汉至梁事,《刘沼》条云“梁天监三年”,推测作者应为梁、陈间人。是 书为续南朝宋齐谐《异记》而作,已佚。现存佚文多记精怪故事及奇闻异 事。如《朱法公》记龟精化美女向朱法公求爱,文中谓“女衣裙开,见龟尾及 龟脚”,很有兴味。《徐邈》叙述徐邈与蚱蜢化成的女子私情来往,别致而富 情趣。除人和精怪相恋的题材外,尚有其他怪魅事。如《施子然》条记蝼蛄 精化男子事。此精向施子然自称其“姓卢名钩,家在粽溪边,临水”;后施在 田塍西沟边大坎发现许多蝼蛄,其中一个特别大,施始悟客称卢钩,反音 则蝼蛄也。这是涉及到反切知识的一例趣事(鲁迅将此篇辑入《幽明录》, 则误)。《孙氏妻》则记白燕化童子被黄氏掷伤事。其中写白燕伤目后哀歌, 描写委婉,对那些滥伤杀益鸟者有劝谕作用。从现存佚文看,所记故事皆 不长,但能于短故事中见出较强的趣味性,而表现手法也多样。如上述《施 子然》则以反切音韵用于人物语言;《徐邈》、《朱法公》则用倒叙与顺叙穿 插进行的方法;《孙氏妻》则歌文兼叙等。用这些艺术手法,较有效地塑造 了人物形象,丰富了小说语言表现手段,也使故事的欣赏价值大大提高。 [book_img]Z_14779.jpg [book_title]续异记 后汉黄门郎萧士义,和帝永元二年被戮。数日前,家中常所养狗,来向其妇前而语曰:“汝极无相禄;汝家寻当破败,当奈何!”其妇默然,亦不骇。狗少时自去。及士义还内,妇仍学说狗语,未毕,收捕便至。广记一百四十一 徐邈,晋孝武帝时为中书侍郎,在省直,左右人恒觉邈独在帐内,以与人共语。有旧门生,一夕伺之,无所见。天时微有光,始开窗,瞥睹一物从屏风里飞出,直入铁镬中。仍逐视之,无余物,唯见镬中聚菖蒲根,下有大青蚱蜢;虽疑此为魅,而古来未闻,但摘除其两翼。至夜,遂入邈梦云:“为君门生所困,往来道绝;相去虽近,有若山河。”邈得梦,甚凄惨。门生知其意,乃微发其端。邈初时疑不即道。语之曰:“我始来直者,便见一青衣女子从前度,犹作两髻,姿色甚美。聊试挑谑,即来就己。且爱之,仍溺情。亦不知其从何而至此。”兼告梦。门生因具以状白,亦不复追杀蚱蜢。广记四百七十三 晋义熙中,零陵施子然,虽出自单门,而神情辨悟。家大作田。至作蜗牛庐于田侧守视,恒宿在中。其夜,独自未眠之顷,见一丈夫来,长短是中形人,着黄练单衣袷,直造席,捧手与子然语。子然问其姓名。即答云:“仆姓卢,名钩。家在粽溪边,临水。”复经半旬中,其作人掘田塍西沟边蚁垤,忽见大坎,满中蝼蛄,将近斗许,而有数头极壮,一个弥大。子然自是始悟曰:“近日客卢钩,反音则蝼蛄也。家在粽溪,即西坎也。”悉灌以沸汤,于是遂绝。同上 刘穆之梦有人称刘镇军相迎。旦占之,曰:“吾死矣。今岂有刘镇军邪?”后宋武遣人迎,共定大业。武帝时为镇军将军。广记二百七十六 吴兴俞亮,以永明八年补护军府使。于常眠处,闻有羊声。疑为神怪。窃于户窥之,见其床下有一羊,高可二尺,毛色若丹,光耀满室。初学记二十九六帖九十六御览九百二 秣陵令中山刘沼,梁天监三年为建康监,与门生作食,于灶里得一龟,长尺许,在灰中了不以燔炙为弊。刘为设斋会,放之于娄胡。刘俄迁秣陵令。广记一百十八 零陵太守广陵刘兴道,罢郡住斋中。安床在西壁下,忽见东壁边有一眼,斯须之间便有四,渐渐见多,遂至满室;久乃消散,不知所在。又见床前有头发,从土中稍稍繁多。见一头而出,乃是方相头,奄忽自灭。刘忧怖,沈疾不起。广记一百四十一 晋陵无锡尉严无欲,贮谷,后开乃成蛇草,焚之,使贫。御览一百九十 竟陵王诞,广记引作刘诞在广陵左右侍直。眠中梦人告之曰,官须发为矛旄。觉则已失发矣。如此者数十人。御览三百四十一广记二百七十六 孙氏妻黄氏,忽见一童子在前,以?掷之,跃入云去。夜闻户外歌曰:“昔御览引作首填夏家冢,辇泥头欲秃。今居黄氏居,非意伤我目。”寻觅巢中,得一白燕,其左目伤。事类赋注十九御览九百二十二 山阴朱法公者,尝出行,憩于台城东橘树下。忽有女子,年可十六七,形甚端丽。薄晚,遣婢与法公相闻,方夕欲诣宿。至人定后,乃来。自称姓檀,住在城侧。因共眠寝,至晓而去。明日复来。如此数夜。每晓去,婢辄来迎。复有男子可六七岁,端丽可爱;女云是其弟。后晓去,女衣裙开,见龟尾及龟脚。法公方悟是魅,欲执之。向夕复来,即然火照觅,寻失所在。广记四百六十九